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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對書生和蕭安挺愧疚的,爲了我的事情,倆人跟着我喫了這麼多苦,真不值得。
但是有啥辦法呢,來都來了,要是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肯定不會讓他倆陪我了。我還是自己喫這個苦比較好。
從現在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能做的事情,就自己做,沒必要拉着大家一起弄,給大家找麻煩。
第二天是星期三,天氣晴朗,白雲縱橫,有點小風。天氣還是很涼爽的。
我在大門口蹲了大半天,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從官府大院兒騎着自行車出來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在車把上掛着一個皮包。
這姑娘戴着個近視鏡,看起來挺斯文的,一看就是良家婦女。
我站起來喊了句:“大姐,我和你打聽個事。”
她本來騎過去了,但是一直騎了三十多米停下了,她又把車倒了回來。她說:“我看你在這裏蹲了很多天了。聽說,你是找蘇梅的。”
我點頭說:“我們是朋友,我這裏還有蘇梅給我寫的信呢,突然就失去聯繫了,我很擔心她。”
她小聲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