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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菊搖頭，語氣也低落下來，“撿娃哥說，他去鄉政府問過了，手續複雜不說，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辦下來。他說，等他想辦法。”
於向唸的心落了下來，“你這麼想離婚，想過離婚後的生活嗎？萬一有人看不起你？欺負你？”
冬菊神情釋然，“還會有誰比家裏那個男人還欺負我？只要能離婚，我帶着我娘和孩子，也能把日子過下去，我纔不在乎誰看不看得起。”
“離婚挺難的···”於向念說，“我們最多還在這裏待二十天。”
冬菊脫口而出，“嫂子，你們幫幫我。即便離不了，你們幫我把他攆走，再也不要回來！我只是打不過他，有時候我真想打死他！”
“這些話可不能亂說！”於向念又問：“那天我想幫你，你不是拒絕了？”
冬菊苦澀的一笑，“嫂子，我那時候是抹不開這臉面。你是撿娃哥的媳婦兒，而我···”
頓了頓，她又連忙說：“嫂子，你別誤會。我現在對撿娃哥沒有壞心思，我就是羨慕你！”
“當年我爹是有過讓撿娃哥來家裏入贅的想法，可後來撿娃哥當兵了，這事就不了了之。那時候的撿娃哥是村裏最好看的小夥兒，長得可標緻了！我也偷偷想過嫁給撿娃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