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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巴士底廣場, 杜明茶穿着黑色的大衣,撐着一把24骨的黑傘,揹着揹包匆匆往前面走。
這個曾經的工人階層街區有着不同於巴黎中部那樣能給予人視覺震撼的建築, 廣場周圍開了一堆的酒吧和連鎖餐廳,遊客極少會來此遊玩, 放目所及,少有亞裔的面孔。
來巴黎之前, 杜明茶對這裏的印象是高聳入雲的埃菲爾鐵塔鐵質尖頂, 守衛香榭麗舍大道的雄偉莊嚴凱旋門, 塞納河上橫跨的橋樑燈火通明,新藝術咖啡的露臺上擺滿了精緻的柳條椅。
但這並不屬於她。
在孟教授的幫助下,杜明茶如今寄住在孟教授一位法國好友家中。
這位富貴又好心的太太擁有一棟兩層高的淡黃色小樓, 露臺很大,院子裏種着白色的鈴蘭花,有一棵漂亮的櫻桃樹,生長旺盛,鬱鬱蔥蔥。
杜明茶的書包裏裝着從圖書館借閱來的書籍, 必須要在七天內還回去, 否則就要支付一筆昂貴的款項。
手裏拎着滿滿當當的飯盒,裏面盛了一份奧弗涅藍紋奶酪花椰菜湯, 還有一份春季羊羔肉配韭蔥。
這並不是杜明茶的晚餐, 而是房東太太的。
房東太太獨身多年, 要求杜明茶和姜舒華稱呼她爲“薩拉女士”。薩拉女士資產豐厚,但也有一股特有的傲氣, 雖然接納了她們二人,但不會與她們一同進餐——她從不碰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