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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夷也知道這兩位兄弟不太靠譜,所以由二胡監審。
二胡出身一定有故事,居然寫得一手好字。
主審官審得顛三倒四,番人們答得亂七八糟,他們記錄得居然條理清晰,字跡工整。
叱豆渾被押了上來,草木灰消菌止血有奇效,他的雙臂已經結了瘡疤,腳下拖着沉重的鐵鐐。
徐伯夷在第一次審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對他自然是格外看重。相信這個鬼方大將對鬼方內情知道的最多,所以前邊的審訊只是熱身,他,纔是審問的重點對象。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你們還要問什麼?”叱豆渾冷冷地道。
他的確都招了,因爲他根本沒什麼好招的。
常言道兵無常形,鬼方人更是兵無常形。
平時就是一幫子牧民,戰時集中起來,就是悍卒。
沒有常規的建制,沒有統一的兵器,武裝力量的大小,完全取決於這一次戰爭動員,能有多少個部落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