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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從認識了唐治,他幾乎每一次都要被羞辱或挑釁得火冒三丈。
偏偏唐治把話說的滴水不漏,歪理無數,他想反駁,也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來。
唐治顏色一緩,忽然笑道:“婚義七禮,最重要的一環,不就是這孰倫之禮呢?
所以,它看似無禮,但它卻是我人族繁衍生息之大禮。只是因爲過於私密的事,不宜宣諸於口。”
唐治忽然一把攬過唐停鶴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堂兄是當世大賢,風流倜儻,可莫學那酸臭儒生,愚腐不堪。
對了,朕聽過一個笑話,倒是可以說給堂兄聽聽……”
唐治攬着唐停鶴向外走去,謝小謝眼看着二人越去越遠。
唐治親親熱熱地對唐停鶴道:“話說,一書生新婚,此人十分講究一個禮字,便彬彬有禮地對新娘子說:‘娘子,吾欲雲雨,不知娘子尊意允否?’
新娘子羞羞答答地說:‘郎君儘管從心所欲!’
書生大悅,便長揖一禮,斯斯文文地道:‘既蒙俯允,便請娘子展股開肱,學生要無禮又無禮矣’,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