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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嘆了口氣，拉過崔凌雲的手：“走，我帶你去塗點藥，晚上叫人從襄陽樓買一些喫可好？”
“嗯。”崔凌雲從鼻子裏哼唧了一聲，“我要喫冰糖肘子。”
“好。”
“還有羊肉胡餅。”
“好。”
“這樣喫會不會長太多肉啊。”
“我們凌雲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喫點肉不妨事。”蕭子章好脾氣地哄着，像是哄小孩兒似的。
崔凌雲抿着嘴笑起來，兩個人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她心裏偷偷一笑，好了，這一下看來是徹徹底底的消氣了呀。
自那日戚雪訶去過妓館過後，也不知是周明輝的大名太響亮，還是哪位有心之人，將其中細節傳了出來，一時市井之間傳得沸沸揚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