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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兩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也看他值不值。”齊大奶奶意有所指,末了又添了句,“聽說他剋夫,真克還是傳的?”
大奶奶問的直白,黃大嘴也不用費心思給話包面子,就直喇喇說了岑越十五歲尋親,十六、十七出嫁的兩樁親事。
“……前一個是打鐵匠,聽說身子板硬邦邦的,好端端的就被石頭砸死了。後頭那個是莊稼漢、好把式,下地幹活的漢子,怎麼就幾杯酒下肚笑兩聲人就能沒了?”
“連着克了倆不說,連他親孃都剋死了。”黃大嘴把親孃倆字咬的清。
齊大奶奶是繼室,算不得親,克不了。
“奶奶放心,岑家那哥兒,我現在說來都是邪乎,沒定親前都是結結實實的大小夥,一跟岑越沾上邊,碰一碰,那就跟吸人骨頭似得,全把命搭進去了!都剋死兩個了,身體硬朗的都招架不住,更別提齊三少爺……”
齊大奶奶聞言臉上是笑,嘴上卻說:“什麼克不克夫胡言亂語的,那孩子也是個可憐見的,配我們老三正好。”
“是是。”黃大嘴口風便轉了,喜笑顏開的把岑越‘富貴命’、‘沖喜’這場面話說了一遭,“……還是大奶奶心疼三少爺,越哥兒我瞧了就好,模樣長得水靈,大眼睛挺鼻樑嘴也秀氣,幹活是一把好手,就是瘦了些,不過嫁給了三少爺養一養就齊乎了……”
五十兩聘禮成了。
過了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