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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岑大嫂其實和了面,還沒擀,岑越和齊少扉來的趕巧,於是中午喫燜米飯燉菜了。喫過飯,岑鐵牛說他去洗,讓弟弟和阿扉都坐着歇會。
“……天熱,你倆遠道來,進了屋就做飯,快歇歇。”岑鐵牛抱着木盆說。
岑越有點好笑,“哥,你現在鍛鍊的會做屋裏竈上活了啊。”
時下思想就是這樣,竈屋活那都是女人哥兒做的。岑母在時,也不怎麼讓兒子進竈屋幹活,做飯洗衣都是她來,後來小岑越大了些能幹了,就是小岑越幫忙搭把手。
不過岑鐵牛也不是閒着,相反岑鐵牛乾的活更累人。
岑家田地,岑母一個女人,帶着十四五的大兒子下田,鋤草、犁地、澆水,農忙時,岑鐵牛曬得黢黑黢黑,精瘦精瘦。
“你嫂子身子重,我能幹一些就一些。”岑鐵牛說。
岑大嫂在旁同小越說:“回頭生的時候坐月子還要麻煩大伯孃和小嬸,這時候就想着少麻煩兩位長輩了。”
“嫂子還是要當心些。”岑越說。
說了會話,都犯困。岑越就說他和阿扉自己收拾屋子,讓嫂子睡會。岑大嫂本來是想幫忙的,但她這大肚子,真去了,旁的幹不了什麼,反倒讓小越操心了,因此就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