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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絲看中的那男郎,我知道,我覺得不好。”岑越是發了愁。
婚姻之事外人就是相看相看,到底還得自己喜歡——說是這般說,道理是這個道理,可要是明知道是個火坑,還真由着親近的人往坑裏跳不成?
岑越護短的,家裏丫頭本來就出身可憐沒得選,要是嫁人嫁錯了,那就是苦上加苦。這個時候求離婚,還不如盼着男方橫死,成寡婦更容易的。
“兩位姨娘,你們瞧這半年多,青絲對那男郎什麼意思?”岑越問。
那男郎是大家庭,姐姐妹妹哥哥弟弟衆多,父親在村中名聲不太好——大家說起來都支支吾吾,後來說就是‘這人是個厲害的人’。
厲害的人這話像是誇,但村民神色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多是怕,還有點不屑,不想沾染事的意思。
趙嬸是拖人加上她鑽着扎堆磕牙,聊了半個多月纔打聽到的,回頭就跟他說了,也說是厲害的。
兩件事,一件是和村裏人因爲借農具上,扯了絆子,對人家大打出手。岑越就問:“道理是誰佔的?”
趙春花知道郎君啥意思,說:“他家借那老實人家農具,說是借兩日,後來拖後了幾日,老實人家要用就問他家要,他家說還有半天活,等明日你再來拿,老實人第二天跑了一趟又不給還,是逼急了在院子裏愣要要,就被他罵,說小氣什麼的,還農具時沒好好給,往地上一丟,鋤頭斷了,這下子那老實人氣不過,罵了,後來就打起來了。”
“這之後村裏這兩家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