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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生嗯了聲。周大人的好友不放心,也找了藉口跟了出去。
“無事,你們玩吧,本官壞了諸位雅興了,不該提這些。”
“清越本官剛說的,你好好記下,莫要以卵擊石,聖上……季太傅自聖上年幼時便教聖上,情分非同一般,爾等自是比不過的。”
齊少扉便躬身作揖鄭重道謝。溫如生擺擺手,最後也走了。溫大人一走,整個瓊樓宴沒了先前的氛圍,略是僵住了,官場老油子此時紛紛鞋底抹油,找了藉口說了兩句都撤了,而恩科新人,雖是沒說什麼話,可各個都把話表在臉上了。
年輕氣盛,即便新科進士們不年輕了,可一心只讀聖賢書,心裏還留着幾分志氣和純淨的,此時狀元與榜眼皆是看齊少扉。
“齊弟——”狀元剛開個了口。
齊少扉便打斷了,說:“我知大家一肚子的話,有的更是想替我打抱不平,清越在此銘記於心,感謝大家,只是往後,大家還要做官,莫要說了問了。”
“各位都是我兄長,若是不嫌棄我一介草民,喊我一聲清越就好。”
衆人有的眼眶微紅,有的隱忍着脾氣,最後紛紛喊清越。後來宴會氛圍略好了些——表面上如此,大家一起飲酒作詩,其中齊少扉喝的酩酊大醉,揮灑筆墨,留下幾篇絕句。
傍晚天黑,酒意略散,齊少扉上了自家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