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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累了,你來試試,”晚香邊說邊讓開了些,“我記得你說你幼年讀過書,想必也會寫字?”
問玉錯愕,可晚香已經把位置讓出來了,他只能走過去,靜默半晌才提起筆寫了幾個字。
“寫的不錯,你學的是顏體?”晚香微微向前傾了傾,淡淡的幽香飄進問玉鼻腔中。
“我幼年只臨過顏體。”
爲何只說幼年,估計他懂,她也懂。至於爲何只是幼年臨過,卻能寫得這般似模似樣,估計私下沒少練,一個太監爲何會私下練字,兩人不約而同都忽視了這一點。
“其實你也可以練練館閣體,我看現在很多讀書人都以能寫一手好的館閣體爲傲。”
晚香本只是隨口一句話,也是前世問玉去了司禮監後,爲了和那些文官們和光同塵,私下練了一手不錯的館閣體,因此得了不少文官的另眼相看。
在很多文官眼裏,太監們都是閹人,哪怕再有權勢,也是不完整的男人,所以哪怕平時打交道面上是笑的,私下裏叫x閹的並不在少數。
當年問玉之所以能在司禮監勢大,除了是必選其一的投靠,也是他除過身份外,很大程度上更像一個文人。
問玉卻是一愣,她怎知曉他私下在練館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