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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信宮中,周承徽接連哭喊了好幾日,嗓子總算是啞了。
她地位高,之前算是的上是受寵,這麼些天來整日的鬧,還有一屋子奴才伺候,太醫天天過來。
可汪昭訓就慘多了。
光是從傷口來看,其實汪昭訓要比周承徽好上太多,起碼人還是清醒着的,臉也沒被抓花。那狗就像是能聽得懂話一樣,提前知道該咬哪裏。
她渾身上下別的地方都沒事,可唯獨一雙手被咬的肉幾乎脫了骨了,伴隨着的裏面筋脈斷了。
太醫來看過,搖搖頭:“難,哪怕是治好了,日後手也不靈活了。”
話說的含蓄,卻是傻子也聽的出來,她從今往後是個殘廢的意思。
她不受寵,家世不高,如今眼看着下輩子沒指望了。太醫都不樂意來看她,傷口好了破,破了好都接不了痂。
筋脈都斷了,何況手腕上還有那麼大一個咬痕,被狗咬着左右的撕扯,烈齒撕扯出的痕跡都是模糊着的。太醫都嫌棄,開點藥也沒什麼用,到了晚上一樣是撕心裂肺的疼。
每當這個時候,汪昭訓就開始恨,恨那幾條狗,恨周承徽,可最恨的是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