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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很久沒見過活人了,老獵人表現得十分亢奮,雖然他話不多,可喝酒絕對不含糊,不管老道士說什麼,又或者我說什麼,老獵人上來就是一句“來,喝酒”。
老道士也是來者不拒,舉杯就幹,喝到最後,那濃烈的白酒到嘴裏就像水一樣,一點味道也沒有,而且我也有一些神志不清,或者說恍惚,時而清醒,時而迷離,有時候一睜開眼睛,我還得反應一會是在喝酒。
酒至興處,老獵人還唱上了小曲,唱的是啥我一個字沒聽清,但唱的挺好聽的。
我還賤兮兮地用筷子給老獵人敲節奏,恍惚間我看見道士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那表情轉瞬即逝,一時間都在懷疑是不是我看錯了。
不對,就是恐懼,第一次見道士是這個表情,我的酒也醒了幾分。
他在怕什麼?
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越看道士,越覺得他不對勁,等老獵人唱完,我趁機道:“走,師父,出去放個水去。”
道士哈哈大笑道:“真是小逼崽子,狗肚子裏裝不了一壺酒,走,我帶你去。”
剛踏出木屋,我的後脖領子就被道士掐住了,他好像腳下生風,拎着我快步走出百十來米,我也不敢多問,儘可能地跟着他倒騰腿。
道士也是缺德,有好道他不走,非得走一些突起的石頭,我踉踉蹌蹌地走得十分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