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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對,最初見到獵人時,獵人讓我們趕緊走,深山獨自的獵人,誰能沒點保命的陷阱,不防着壞人也得提防點大獸,讓我們走就不怕掉進他的陷阱?
他就是想讓我們自己走,死在陷阱中。
還有殺鬼嶺,我是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老獵人爲什麼把我們往殺鬼嶺引?難不成真是想幫我們?
再者說老獵人睡得這麼死,不怕我們傷害他?
此時,我滿腦子都是疑問,道士心不在焉地又喝了兩口酒,隨後倒在炕上呼呼大睡。
我也困,但我不敢睡呀,尤其是老道士說關東鬼戲的戲子喫死孩子,孩子這頭我是佔了,就差個死了。
爐火正旺,屋裏暖洋洋的,加上酒勁上頭,我的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奶奶個孫子的,睡覺,睡他個昏天黑地,睡他個地老天荒,最起碼還有道士呢。
一覺醒來,四周一片漆黑,破舊的窗戶依稀透過幾縷殘缺的月光,道士和老獵人的呼嚕聲像是在拉風匣,此起彼伏,絲毫不給人喘歇的機會,外面妖風陣起,似女人哭泣,又似孩童嬉笑,偶爾響起的野獸鳴叫,聲聲入耳,觸動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