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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師傅又連續給酒蒙子灌了好幾次水,酒蒙子還沒恢復意識,和被殺的豬一樣反抗,我和老常頭找來繩子把酒蒙子捆在了牀上。
身子固定住了,可酒蒙子的腦袋還能晃動,馬師傅修長的手指十分有力,只用兩根手指頂在腦門上,酒蒙子就動不了了。
這種方法在醫院叫做洗胃,在馬師傅這,我只覺得有點像鬼子光盤裏的另類電影。
酒蒙子開始吐黑油一樣的東西,接下來是清水,等灌了四五次之後,酒蒙子吐出來的都是白色凝脂,像是白蠟,又像是豬油。
“差不多了,許多啊,你找點酒,給他喂一口。”
“吐成這樣還喝酒,不會出事嗎?”
馬師傅瞪了我一眼,我尷尬地閉嘴,晃動了一下桌子上的酒瓶子,早就空了。
“師父,沒酒了。”
“我屋裏有,等着,我取去。”老常頭搶着說。
一根菸的功夫,老常頭拎着酒瓶子回來了,馬師傅接過後先聞一聞,隨後猛喝一大口,砸吧嘴道:“地瓜燒,好酒啊,許多,把這瓶酒都給他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