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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也不在乎那些人的目光，遇到熟人還會對着她點頭笑一笑，這些人自己覺着沒趣，也就散了。
宋凝知道這只是連鎖反應的第一環，她們這一片基本上都是紡織廠裏面的工人，等着明天都上班的時候，程佳佳的這件事情纔會在工廠，還有工廠周圍的這些家屬
區傳播開來，那個時候效應纔會一點點地顯現出來，她和媽媽也避免不了會受到影響。
但是這麼點影響宋凝和蘭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大不了就臉皮厚一點她，他們願意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好了，畢竟程佳佳纔是這件事情的中心，她們只能算是受害者。
第二天宋凝早早就去了單位，進大門的時候，收發室的大爺忽然叫住了她。
“宋凝，有你的信！”
“謝謝張大爺！”
“嘿嘿不謝不謝，這麼厚的一摞子，是不是情書啊？”
“不是了張大爺，這麼厚怎麼可能是情書啊！”
“那怎麼不可能，我這可是已經給了你不少了，你沒事兒的時候就上這收發室來看一看，這一陣子你的信可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