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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宗將“媚上”二字刻在骨子裏的。
許敬宗笑道:“你阿耶一大把年紀,思緒早已枯竭,與我有何干系?頭疼的是上官儀,是薛元超,是那些爲了上位,將半身心血用在學習南朝文風的人。”
許敬宗現在是又豁達又小氣。
這種不影響他自身利益的虛名,他完全不在意,只要不動他核心利益,一切都好說。
尤其是陳青兕這樣的人,許敬宗更是寬容。
畢竟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年,沒必要與陳青兕這樣廟堂未來的頂樑柱交惡。
許敬宗正想叮囑自己的孫子幾句,外邊卻傳來管事的聲音。
“郎主,郎君,陳侍郎的管事姜辰親自送來了一份邀請函,說是給郎君的。老奴覺得很是重要……”
許敬宗示意許彥伯去取。
許彥伯從書房外取過請帖,返回書房的途中打開細看,眼眸中透着幾分欣喜,又微皺眉頭,快步將請帖遞給自己的祖父,道:“陳侍郎這是要舉辦一場詩文宴,特地邀請孫兒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