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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點在於,死者後腦的鈍器傷並不足以致命,結合在現場發現的黑色羽毛,以及同樣是割喉這兩點看來,事先的擊打有極大的可能只是爲了控制住死者的行動,而並非致死。”
“我的意思是,兇手在故意製造割喉作爲致命傷,企圖與水楊街的兇殺案扯上關聯。”
“還有其它依據嗎?”鄭秋來道。
“當然。”褚酌夕叫來了楊堯,重新調出了案發現場的監控視頻。
畫面撥回到一點三十六分時的情形,恰好停留在兇手企圖揮舞木棍,擊打死者後腦時的畫面。
“兇手的身高很高,手臂很長,雖然巷道不算寬,但只是加上木棍的長度而已,完全可以讓他發揮出全部的力氣,如果掄圓了胳膊,這一棍子下去,死者別說是暈倒,就算是當場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兇手只是單純的想要殺死死者,大可一棍子下去,頂多補上一刀,然後逃之夭夭,用時更短,風險更小,割喉前的搏鬥壓根兒就是多此一舉,雖然棍子會不會斷是另說,但是依照兇手現在的姿勢來看明顯不好發力。”
“所以我才說,他的最終目的是割喉,擊打後腦不過是輔助而已,也許是因爲並不清楚死者的身手,不敢鬆懈,也或許是因爲太過了解死者的身手,從而有所忌憚,怕自己不敵被其逃脫,弄出動靜,以防萬一。”
鄭秋來聞言眉頭微微蹙了蹙,似乎對於這樣的說法並不十分滿意,“光憑這一點,故意製造割喉作爲致命傷,也有可能是犯罪團伙爲了統一而製造的儀式感,並不能完全說明是模仿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