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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回家前,她特地向楊堯索要了當晚在黑匣子酒吧消費過的客人名單和所屬工作人員的名單,以及這些天好不容易纔蒐集齊的,一個多月前,楊克特地換班出門時的監控錄像。
根據陳兆的口供所述,楊克當晚是朝酒吧的北面前行的,雖然不知道目的地,但只要集齊該路段能夠延伸的所有方向的路面監控,一點兒一點兒的找,總能拼湊出一些蛛絲馬跡。
對於褚酌夕的要求,楊堯雖說並未拒絕,但還是好心提醒道,雖說楊克出入酒吧的時間段能夠確定,但所有的路面監控加起來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況且還要從中海底撈針般尋找楊克的身影,這無疑是一項工作量巨大的項目。
褚酌夕只笑,接過拷貝過來的U盤,眉眼溫和過分良善,“作爲法醫,除了提供屍檢報告以及推論以外,實在沒什麼能夠再爲刑偵隊做貢獻的,既然得閒,不如就幫楊警官你分擔一下工作壓力。”
臨走前,小楊同志涕淚橫流,揮着手裏無形的帕子跟褚酌夕告別。
褚法醫不僅長的好看,還是個大好人呢!
於是現在,看着眼前瞬間展開的密密麻麻的文件,褚酌夕一時間也是有些頭大,不知該從何下手纔好。
雖說她並不確定楊九衡當晚出去見的就是花園的人,可除了花園,還能有什麼能夠讓他短短兩個月間,就變得嗜酒如命,頹唐潦倒呢?
要知道在他回國的這兩年裏,縱使沒有花園的指示,他也好好地在酒吧找了份兒餬口的工作活着,酒也是近兩個月纔開始喝的,在這之前,他絕非是在混喫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