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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是沒能聽取我的勸告。”
他的語氣說不上責備,好像不過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褚酌夕聞言不禁壓了壓眉尾,沒做反駁,“是,你當初說的是對的,可我知道的太晚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電梯來的很快,幾乎沒有給路喆再接話的時間,或許他也沒有多餘的話能跟她說了。
一進入監控範圍,對方的語氣便愈發的冷硬起來,“對方是維克多的退伍兵,拳路說不上多麼高超,可底子紮實,基礎牢靠,您之前打過技法更爲高超的比賽,這我並不擔心,只是您最近,有練習過嗎?直接上場的話,沒問題嗎?”
褚酌夕條件反射的便想要說“死不了”,從前的每一次她都是這樣回答的,可話到嘴邊,她陡然又想起賀從雲那張小狗似的臉。
她明天要上班事小,可要是負傷,便絕對不能回青徑山了,市局那邊能請假,可賀從雲呢?又該怎麼瞞他?
像是察覺到她的沉默,路喆不禁回頭看了她一眼,見人兒低頭不語,他頓時眉間微蹙,“如果說,剛纔我認爲您的勝率還處於百分之八十以上,可現在我卻無法保證了,如果您害怕受傷,那麼這場比賽,您絕對贏不了。”
褚酌夕聞言只笑,不置可否。
路喆只當她是默認,又恢復成方纔那般冷硬的態度,“您遲到了半個多小時,對於觀衆和您的對手來說都不夠尊重,所以待會兒上場,您得先賠罪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