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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沒有裁判,也就意味着只要雙方都已做好準備,那麼隨時都可以開始。
褚酌夕壓根兒懶得跟她多費口舌,率先一套拳組帶走對方的視線,緊接一個膝踹。
陳思守從前看她又瘦又小,沒法兒跟人拼力量,於是素來教她的都是極具穿透力的打法,看着力道不大,實則傷害都是實打實的。
看清褚酌夕方纔出招的速度跟力量,路喆站在陳思守身側不禁出聲,“看來褚小姐就算獨自在外,平日裏也並未懈怠。”
他也不知道這話是哪裏惹的陳思守不高興,總之一低頭,便見自家老闆正挑着左邊灰色的眼瞳冷冷斜了他一眼,路喆頓時一噎,瞬間噤聲了。
“你偷襲!”
維克多的那位擰眉鬆了鬆發顫的右腿,這一腳她捱得結結實實,現下整個膝蓋骨跟小腿都像是錯位了似的疼,因此本就不標準的東洲話更是變了形。
“你面對我,將我看的清清楚楚,怎麼能算得上是偷襲呢?”
她說的在理,對方反駁不了,便只能咬緊了牙關,兩手護在身前,開始觀察起褚酌夕的動態和姿勢。
她本以爲褚酌夕就是個被拋出來熱場的,因爲她也是,自家老闆恨不得她能贏下這場比賽,最好能被雲巢的老闆看上,正好能替他牽線搭橋,卻不想雲巢那邊派出來的看着嬌嬌弱弱,卻不是個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