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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醫之後,據說其中一人不僅斷了鼻樑,還被卸了下巴,兩個手臂脫臼,還有一個據說下體被傷的不輕,除此之外,幾人身上暗傷無數,手法極黑。
學校給不出結果,於是那些人便又鬧到了派出所,只是巷子裏頭壓根兒沒監控,受害人又是學生,兇手的手法黑的嚇人,專挑不顯眼的地方下手,不可能是學生,但若是外頭的人,天寬地廣,無處可查,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有賀從雲知道,那是跟着他的尾巴做的,同一個巷子,同一羣人,那天除了小尾巴,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注意到那條背陰裏的巷子。
賀從雲激動之餘貼着她的手背,小狗似的抬起臉來對着她笑,眼中不禁流光溢彩,“你早就來找過我,對嗎?只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一直就在我身邊。”
褚酌夕沒否認,那時候,是她這麼多年以來頭一回得到賀從雲的確切消息,於是迫不及待的便收拾行李去了嵐北,高三,硬是轉了學,李知遇苦口婆心的也沒勸動她。
隨後,她就爲自己的魯莽付出了代價,無知的攤上了陳思守。
“他對你好嗎?”賀從雲這樣問。
褚酌夕沉默一瞬,不知該如何回答,陳思守就像是個瘋子,好的時候好,不好的時候又不好,像是專業馴養野獸的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