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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他我了半天,腦子一時轉不過彎兒來,“我把東西拿給門外接應的同事,又回去搬東西去了。”
“誰接了你手上的東西?”
距離華律案初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更別說當時現場的狀況如此嘈雜,如今突然問起來,他一時間還真有些想不起來。
在衆人目光灼灼的注視下,周恆腦門兒上的汗終於滑下來,一路砸落在桌板上,支支吾吾的,“婁…婁隊,我記不起來…”
“報告,是我!”
衆人的視線循聲望去,說話的是坐在對面最末端的一個小警員,直挺挺地站起身,跟周恆仰天長嘯的姿態一樣兒一樣兒的,壓根兒不敢往婁旭的方向看。
“報…報告婁隊!”胡然一邊說一邊嚥了口唾沫,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扭過頭,喉間哽咽,“可以…單獨說嗎?”
人被帶進了隊長辦公室,心跳如擂,端端正正的坐在辦公桌旁。
胡然覺得這是自他警校畢業以來坐的最規範的一次了,可能…也是最後一次。
餘下的人則由肖殃及守着門,依舊留在會議室裏,沒有婁旭的准許,一個也不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