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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這樣,總不能是來辦案的。”褚酌夕抬眼,單手撐過下巴,話語慵懶,“況且,現在是下班時間,我自然是來放鬆的。”
呂泊西挑眉,索性拿過方纔剛剛調過酒的器具,一邊說一邊慢慢清洗起來,像是隨口一提,“可是我聽人說,橋下區那邊又死人了,還有上回楊哥的事兒,我還以爲姐姐會忙的腳不沾地呢,不過現在見着了,看來那消息是以訛傳訛,都是假的。”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褚酌夕懶散地點着檯面,話語意味深長。
“酒吧嘛,來往的客人多,像這樣的小道消息多的是人聊,我也不過是聽了一嘴。”呂泊西笑着,眉眼彎的像個太陽,閃的褚酌夕眼疼。
“對了,楊哥的案子怎麼樣了,抓到兇手了嗎?楊哥死的這麼慘,這要是沒抓到,會不甘心吧?”呂泊西不由皺眉,收了臉上的笑意,眉間滿是憤恨。
褚酌夕只笑,抿了口酒水,“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不過是個法醫,只負責做好本職工作罷了,抓人的事兒,還得看他們刑警隊的。”
呂泊西聞言微愣,不由抬頭打量一眼,他倒是有些想不出,這女人換上了解剖服,拿上冰冷的解剖刀又會是怎樣一副模樣,是戴眼鏡還是不戴眼鏡?是冷着一張臉還是會覺得噁心?或是聽着解剖刀劃開皮肉組織的聲音,是滿面的平靜,還是會和普通女人一樣,聽着聲音便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普通?呂泊西皺眉,這個只不過才見了第二回的女人,什麼時候竟然被他無意識的劃去了不同尋常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