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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四十七分。
更衣室裏,男人揉揉有些痠疼的手腕和脖子,眉眼間帶些倦意,脫了馬甲跟襯衣一同擱在椅子上。
今天馬甲被打溼了,得洗。
他從衣櫃裏取出一件t恤套上,正想一同換了褲子,卻聽一邊輕輕“啪”的一聲,極輕,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男人的動作頓了頓,四下環顧一圈兒,這才發現他剛剛擱着衣服的椅子下頭掉出來一張紙條,對摺了兩次,疊的四四方方。
打開紙張,只有掌心大小,上頭用黑色的簽字筆畫着雜亂的線條,或長或短,或細或粗,斷斷續續的有,扭扭曲曲的也有,總之毫無章法。
男人皺了皺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臉上沒什麼表情,好似那只是一張被孩童胡亂塗鴉的紙條,被哪個頑皮的孩子悄悄塞進了他的衣兜兒裏。
他抿了抿脣,又禁不住掀起嘴角,憋不住似的,扶着衣櫃門低低笑了好一會兒,這才隨手將紙條撕的稀碎,重新換上褲子轉身離開。
調查組近些天聯合了禁毒隊以往以及刑偵隊現在的所有資料,擬定出了以下幾個偵查方向,準備分組同時進行。
其一,便是割喉案的兇手,一個真兇,在萬人演出上將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一個模仿,先是殺了楊九衡,再是利用照片,準確來說,是利用那些尚且不明確其中含義的紅色字符,引誘金鶴齡前往,隨後將其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