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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玻璃聚集處一路往門外去,一串並不清晰的血腳印極爲規律,直到踩上門外的雜草,方纔逐漸變得顛簸起來。
賀從雲沉默一會兒,踹倒了門外放着的裝有半桶水的鐵皮桶,污水混雜着樹葉,盡數潑向那串足跡,逐漸浸透已然乾涸的血跡。
肖殃及聽見聲響急忙跑過來,手裏還拿着槍,神色慌慌張張的,“怎麼了怎麼了?”待看見地上被潑溼的一大片以及尚還滾動的鐵桶,方纔悄悄鬆了一口氣,不是有人就好,還以爲打起來了呢!
“沒事,不小心踢倒了。”賀從雲面無表情,踏上溼潤的地面,“你那邊呢,發現什麼了嗎?”
“沒有,那邊地方空蕩蕩的,壓根兒沒什麼東西。”肖殃及撇嘴,一邊觀察着倉庫內的狀況,“不過窗戶邊有一把椅子,大概是被人坐過的,灰塵都被蹭乾淨了,難不成,褚法醫昨天是被綁在那把椅子上的?”
“不會。”賀從雲搖頭,指指地上的碎玻璃,“這周遭都沒有人家,歹徒沒有必要更換人質的捆綁位置,更不會綁在窗戶邊,而且這裏經歷過打鬥,要真選,也應該選你那邊那個寬敞一些的廠房,所以,褚法醫應該一開始就是被困在這邊。”
肖殃及小心跨過地面上的雜物,心中不由詫異,嘖嘖稱奇,“看這場面,要不是兩個人之間勢均力敵,單方面碾壓的話弄不成這樣,我說,那褚法醫還會這個?明明看着柔柔弱弱的,難怪自己就逃出來了。”
“她是會一些身手。”賀從雲抿脣,面色更加冷冽。
二人重新將附近的幾個廠房盡數搜查一遍,拍了幾張照片固定,確認再沒發現,便打算折回去。
倉庫內被潑溼的地面經過二人數次的踩踏,乾透的血跡重新溼潤,逐漸化進污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