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危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猞猁的車駛出停車場時,楊九衡依舊靠在車廂上,沒了車燈的照映,呂泊西更加看不清對方的神情與動作,只能藉助月色隱約看見個人影。
他怕楊九衡會就此返回酒吧,於是不敢多做停留,必須比他先一步回去趕上吧檯換班的時間纔不至於讓人起疑。
而楊九衡是在凌晨時分,他已經下班之後打算休息的時候回來的,身上帶着酒氣,沒什麼傷,除了被猞猁踹翻之後留下的腳印和雜草,就只有手心破了一個口子,不大,鮮血順着指尖的方向往下流着,不過已經凝固了。
猞猁的話似乎真的起到了震懾的作用,那晚之後,楊九衡開始酗酒,無所作爲,白天依舊上班,晚上則喝的渾渾噩噩,宿舍也不常回了,呂泊西經常能聽到酒吧裏的同事們議論,今天又在哪哪哪找到了醉死過去的楊九衡,然後將他拉起來上班。
呂泊西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卻頗有些嗤之以鼻的意思。
他無法共情於楊九衡如此頹廢的原因,是因爲沒法兒再回去研製毒品害人而感到痛苦?還是因爲沒法再複製出一個三十一屍案而感到鬱悶?
夜裏,呂泊西躺在牀上,看着正對面牀鋪上微微隆起的身影,也不知是不是生生聞着空氣中的酒味兒便醉了,他突然生出一個想法。
弄死一個金鶴齡被抓到是死,弄死一個楊九衡也是死,倒不如在死前多拉兩個墊背的。
於是呂泊西的計劃就此打破,推後殺死金鶴齡的時間,打算先行解決就近的這一個。
而新計劃的弊端在於,楊九衡的喫穿住行都在酒吧附近,見過猞猁之後更是連宿舍也不常回了,日日廝混在人羣中,要在哪裏動手才能撇清自己的嫌疑,這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