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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也傻乎乎的位列其中,直到那個女人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她狠狠抹去眼角不受控制滑落的眼淚,格外冷靜,“讓我想想,我在研究所見到杜父那會兒,他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現在估摸着也就四十來歲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都過了多少年了…”
紹菁有些不耐煩,心裏沒來由的便開始一遍遍浮現褚酌夕方纔的話。
即便那個女人說的對,要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那麼必須先炸燬那片花園,可是就這麼一板一眼的回答這些警察的問題,她總覺得不太爽利。
“哦,對了。”她懶散地擼起袖子,指了指胳膊肘,“這兒,有一條很長的疤,杜父,當年跟毒刺的那場篡位戰你們警方應該也很清楚,就是那會兒留下的,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傷口很深,聽說都看見骨頭了,想必是沒法兒輕易祛除的。”
裴海成筆下不停,“你繼續說。”
邵菁沒個正形,回憶了好一會兒,“銀魚…沒見過。”
裴海成:“……”
“禿鷲…我也沒見過。”
裴海成放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