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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酌夕今早在衛生間撿到了陳思守帶血的領帶,一條藏青色的,尾端帶着點兒幾乎看不出的深色痕跡,湊近一聞,就知道是已經晾乾了的血。
要不是她剛剛找不到新的牙膏,只好去陳思守的房間找,借了他浴室裏的牙膏擠了一坨,正想離開,卻總覺得他房間的空氣中飄散着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兒。
並不明顯,也不是領帶上散發出來的,那上面的面積太小,根本波及不了這麼大的範圍,而她剛剛找了一圈兒,也沒見他房間裏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陳思守早上離開的時候,將昨晚換下來的帶血的衣物順手提出去處理掉了,卻沒注意到領帶上也沾上了血。
就這樣在房間裏放了一夜,所以纔會殘留下些許味道來不及散乾淨。
又十分巧合的,她的鼻子對於血的味道幾乎熟悉到已經刻進了骨子裏,這輩子也不會聞錯。
而正是因爲這樣,褚酌夕忽然意識到,她被陳思守耍了。
小魚的再次出現激起了她的興趣,日復一日的難題幾乎就這樣將她困在了書房裏,讓她差點兒沒意識到,陳思守這些天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現在還被她發現他身上帶了血。
褚酌夕不爽極了,同時懊惱於自己的愚蠢,居然這麼容易就被陳思守下了套,還無知無覺地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