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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酌夕晚上回小出租屋的時候裏面已經被搬空了。
嚴謹點兒說,是陳思守那個財大氣粗的會所老總只搬空了她的衣櫃,餘下被褥之類的都還在,不僅如此,還擅自替她退了房,連押金都沒替她要。
褚酌夕晚上在倉庫一直待到凌晨三點,本該是回了自己的小出租屋匆匆洗個澡就睡下的,現在可好,還得輾轉一趟再去雲巢。
陳思守的手機裝在口袋裏莫非是擺設不成?
果然,電梯直達頂樓的時候陳思守便站在門口,笑的褚酌夕很想抽他一巴掌,可是這一巴掌的後果可想而知。
於是她反手砸上了房門,不久過後門外果真還是傳來了陳思守的咒罵聲,但好歹沒撬開她的房門把她拎起來打一頓。
那次過後,陳思守便很少讓她去倉庫了,再後來索性直接勒令了她不許去,放學之後只回雲巢在健身房裏練就好,大多時候只要陳思守有空便會給她當陪練,直到把褚酌夕重新建立起來的信心再次在他的手底下摧毀才肯罷休。
褚酌夕反手將礦泉水瓶砸在陳思守腳邊,躺在地上胸口處劇烈的起伏着,算是出了剛纔被狠狠欺壓的那一口惡氣。
待緩過了神兒,方纔看向只隱約溼了髮根的陳思守,“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可以上場?再拖下去的話那大塊頭真的不會走嗎?”
陳思守只瞥她,褚酌夕好似什麼時候腦袋都挺靈光的,就這時候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