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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遂寧的幾個人回來了,遞了照片過來,分成了兩份兒,一份兒給了褚酌夕,另一份兒厚的,連同一份檔案私底下才給了陳思守。
褚酌夕拿了照片便在房間裏拆了,裏裏外外拍的很全,燒的很徹底,隨即重新裝回信封,投進垃圾桶裏扔了。
陳思守拿着自己的那份兒坐在了辦公室裏,前幾張與之無異,都是燒的焦黑的房間照片,再往下那張看着像是客廳,連接着外面的小花園。
花園裏的植物倒是沒死,反而長得比從前更茂盛了。
只是地面鍍着一層深色的完全乾涸了的痕跡,陳思守一看便知道那是什麼,即便是經年累月過後,依舊可以想象出當時現場的慘狀。
再往下幾張拍攝的都較爲昏暗,看着空間很小,沒有窗戶,電源大概是已經斷了,所以也沒有開燈,只有拍攝者打着手電的亮光,看着門鎖像是撬開的,門外是往上走勢的樓梯,應該是在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中間擺着一張不大的牀,或者說是桌子,血跡斑斑,甚至甩濺到了牆上。
牆壁上不乏有一些利器劃砍出來的痕跡,還有輕微的指甲擦劃抓撓而來的細小印痕。
旁邊的小桌板上放着些類似於手術刀具之類的東西,同樣沾了血,不過如今已經鏽的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