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危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褚酌夕的生活再次迴歸到兩點一線。
早上和下午基本都有課,即便有時並不連貫,但大多還是待在專業教室或是宿舍內,晚上再去雲巢,用陳思守的電腦跟他那位朋友連線。
對方的聲音聽着很年輕,頂多二十出頭,不過確是有氣無力的,偶爾還會傳來幾聲撕心裂肺的咳嗽,聽的人揪心。
而陳思守就守在她身邊,有工作時便抱着電腦坐在沙發上處理,閒了便看看雜誌,打打遊戲,或是坐在她身後,扯着她的頭髮編辮子玩兒,但大多都會折騰到打結,事後能梳下一團被扯斷的頭髮。
褚酌夕偶爾忍無可忍時會擰着眉毛吼他,陳思守大多會從身後抱着她安靜幾分鐘,然後繼續折騰,聲音難免傳到聽筒那頭,他說,“阿守少有這麼窩囊的時候。”
褚酌夕聽到這話時不禁頓了頓,她知道,現在的局面已經無法挽回了。
課程結束後大多將近九點餘,陳思守一般會先扯各種理由把她留下,比如餓了,讓她陪着一起喫飯之類的。
然後掐着點兒告訴她宵禁時間已經過了,學校她是回不去了,便只能在雲巢睡下,以至於褚酌夕每每想到這半個學期的住宿費都忍不住心痛,白瞎了。
次年的六月底,聽說賀從雲的班主任勒令班上的每個學生都必須回校,在老師的指導下填報志願,以免出錯,正好便宜了褚酌夕,趁此機會跟隨人潮溜了進去。
那班主任的年紀不大,頂多三十出頭,看着不太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