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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你真的只是過去實習,順帶解決了一通麻煩,再無其它,可我不敢保證,下回你一聲兒不響消失的時候,還會不會自己回來,所以,我打算給你一些壓力。”
他鬆開手,指了指自己那隻灰色的眼瞳,“我這隻眼睛不是白瞎的,我要它成爲套牢你的繩索。”
他輕輕摩挲着褚酌夕的臉頰,時不時刮過她那隻好看的左眼,“小鳥,永遠不要忘記,你當初在我的病牀前是怎麼哭的,更不要忘記那晚我爲你受傷時的滿心愧疚,你要永遠記得。”
“好了。”他放緩語調,捏了捏她僵硬的肩膀,強硬地將槍塞進她手裏,“把東西收好,對了…”
他善意提醒道,“下回要罵我的時候,記得把我的眼鏡給摘了,不然我總是在你的眼睛裏看的一清二楚。”
褚酌夕氣得張了張嘴,狠狠嘀咕了幾句,但還是垂下眼,企圖用睫毛擋住眼底的謾罵。
陳思守只笑,毫不在意,撥了撥她耳邊的碎髮,“快要二十歲了,小鳥,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陳思守說話向來都是算數的,打從那天起,從前會避着她做的那些事兒現在也不瞞着了,幾乎什麼都當着她的面兒,見她窩在房間裏,還得特意把她叫下來一塊兒聽,說話毫不避諱。
褚酌夕窩在沙發裏,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聽到的越多,往後就越難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