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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褚酌夕摸到杜象初胳膊上的疤,間接確認陳思守就是猞猁,在告誡完婁旭杜象初最近很有可能前往東遠後,與陳思守對峙,拿出底牌後卻發現陳思守就是號碼的主人,並且因爲他的話——賀從雲當初能夠活下來的原因,爲此對賀從雲無法控制地產生了不好的情緒,夜裏給賀從雲留下紙條後獨自連夜飛回東遠,無處可去,於是讓譚菲拿了李知遇的公寓鑰匙交給她,打算暫住幾天。
褚酌夕在李知遇那間小公寓裏睡得昏天黑地,醒來後一看手機,下午三點,不算晚,直到瞥見底下字體不大的日期後,硬是原地愣了兩秒。
二十九號,她這一覺直接睡了快要兩天一夜。
她扶着腦袋緩緩坐起身,只覺渾身都軟綿綿的,也不覺得餓,窗簾拉的密不透風,屋裏的燈也沒開,入眼是彷彿摸不着邊際的黑暗,沒有一絲光亮,像是與世界短暫隔離般,沒了知覺。
褚酌夕坐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手下的觸感是覆蓋在傢俱上的防塵罩。
她過來的時候,什麼也懶得弄,摸黑到了沙發旁,就着防塵罩就躺了下去,什麼也不樂意想,直到現在才覺得有些異樣。
她又打開手機電筒去開窗,一把拉開窗簾。
原以爲屋外會是半下午的橘黃色陽光灑滿大地,結果卻是一片陰雨綿綿,到處都淋的溼漉漉的,便連吹進來的風都帶着一股子潮氣。
褚酌夕皺了皺眉,就着空氣抹了把臉,像是憑空罩了一層薄灰那樣難受,眼睛也澀的厲害,正想着去衛生間洗把臉清醒清醒,一扭頭,直接被眼前的場景嚇呆在地。
目光所及,整個客廳除了天花板以外,再加上落地窗佔據了其中一面牆壁,其餘三面,連同客廳裏所有能夠置物的傢俱上,全都擺滿了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