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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鷲鳥跟花園在赫河旁進行交戰,再到最終控制住崔文山,整個過程事實上只用了四個小時不到。
辛特拉天冷,人們一貫不愛早起,舊宿街上凝結後的血色,雖說被來往的車輪碾壓的狼狽不堪,便連空氣中都帶着冰冷的腥氣。
可好在今天雪下的大,大塊大塊柳絮似的絨花不間斷地落下來,以至於等人們早起從屋裏出來的時候,早就看不見那些腌臢的東西了,一眼望去盡是與素日裏如出一轍的白茫茫。
不過這事兒是早前就已經鬧大了的,滿城皆知,對於這場惡戰,大家心知肚明,況且那源源不斷的槍聲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所以一路上,無論是停車場還是醫院的走廊,就連護士站的小護士都是一邊忙着手頭上的工作,一邊低頭議論紛紛。
褚酌夕剛問到譚菲的病房,就見倆護士正從那兒出來,端着手裏的托盤逃也似的路過她身邊,一邊走還一邊嘀咕。
“你看她那傷,一大早送過來,還有門口站着的那倆士兵,我看啊,那倆姑娘少不了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
“我也正想呢,今早那槍聲你可都聽見了?就在舊宿街,離得這麼近,可嚇死我了!差點兒沒敢出門!”
許是褚酌夕的眼神太過直白,面無表情時總叫人覺得帶些冷意。
那倆護士小姐還沒走出多遠,就忽然覺得如芒在背,猛一回頭,恰好對上褚酌夕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