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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衆人面面相覷之後紛紛點頭,他這才道,重新看向褚酌夕,“那麼…梁有年,當初是怎麼在禁毒隊的重重圍剿之下,憑空消失的呢?”
“垃圾車啊!不是被他扮成清潔工的同夥給帶走的嗎?都知道啊!”
朱新繁倏地一笑,十分少見的,“同夥?究竟是同夥,還是慌不擇路下的無奈之選,這誰又知道呢?”
褚酌夕聞言,驀地勾起脣,單手撐着腦袋,有些不解,爲什麼這傢伙不是二隊的隊長呢?
“你的意思是,那清潔工是褚法醫扮的嘍?別逗了!我沒記錯的話,那會兒人兒正因爲車禍,腿上打着石膏呢!怎麼截人去啊?”
朱新繁推了推眼鏡,“所以,這才顯出同伴的重要性,不是嗎?”
“先不說當初李知遇恰好住進林文武案中,兇手住過的酒店房間,究竟是像口供上說的那樣,是巧合?還是有意爲之?爲了替自己的同伴抹除痕跡?”
“這一點我們暫且不論,重要的是,李知遇在去年七月一號的中午因爲睡過頭續住了一天,七月二號的晚上又跟朋友們聚餐,而在這期間,她有兩個小時的空白期。”
“說是因爲喝醉了酒在廁所睡着了,可誰又知道呢?只是正正好的,從東遠市區往返會晤縣,也就是當初梁有年的所在地,差不多也就是兩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