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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回到東遠這麼些天,她們居然還沒租房這件事,褚酌夕陡然想起來,也是有些詫異。
第一夜是在審訊室裏過的,而賀從雲壓根兒就沒閤眼,後兩晚又是在醫院睡的,就連澡都是在病房自帶的獨立衛生間裏洗的,屬實稀奇。
李知遇位於外郊的小別墅位置太遠,市裏的單身公寓又太小,壓根兒住不了這麼多人,於是便還是租回了青徑山。
將東西都安置好,着急忙活地給自己收拾了一番,洗去一身厚重的疲憊,李知遇趕回醫院照顧兩個病號,賀從雲則開車帶着褚酌夕去了機場。
解斯楊,也就是褚酌夕同校的學長,前兩天接到電話的時候,纔剛結束了一起由自家律所負責接洽的案子,這兩天匆匆收尾,腳不沾地得就飛了過來。
褚酌夕站在接機口,眯起眼睛往人羣中一掃,一眼就看見了他。
成套的黑色西裝外加一身禦寒的大衣,拖着只小型的行李箱,優越的身高几乎在人羣中冒了尖兒,露出鼻樑上搭着的兩隻無框的玻璃片兒,看着斯斯文文的。
“來了。”褚酌夕道。
賀從雲幽怨的目光落在她頭頂上,“多久沒見了?”
他這話問的突然,褚酌夕想了想,“貌似…大學畢業以後?估摸着六七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