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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想到當初他說起這話時,一雙眼睛就像是覺水的晚上,夜空裏最亮的那顆星星一樣,他就開不了口了,好半晌也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兒。
杜象初的傷不需要住院,只需要定期檢查,婁旭的本意,是找個酒店先在市裏休息一晚,明天再重新買票回覺水。
畢竟他今天捱了一刀,也沒怎麼喫東西,可杜象初怎麼都說不聽,硬是堅持按照原計劃進行。
婁旭拗不過,只好順着他,索性東西不太多,一個人倒也拿得下。
回覺水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甚至臨近開學,杜象初都沒有再說起過有關於肖雁的事兒。
婁旭也以爲自己那個問題的答案已經沒有着落了,可是某天早上,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杜象初正趴在他牀頭一本正經地盯着他。
婁旭嚇了一跳,一個骨碌坐起身,埋怨地彈了把他的額頭,又躺回去了。
“幹什麼你?嚇我一跳。”
杜象初揉了把額頭,也不惱,“你之前不是問我,我說我是因爲跟我媽鬧了矛盾她纔打我的事兒,是不是騙你的嗎?”
婁旭迷迷糊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