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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杜象初的時候,他的臉上毫無意外的掛了彩,除此之外,還有紅腫到近乎滑稽的雙眼,以及明顯有些不太對勁的右腿,正被銬着雙手領着往屋裏去。
說是去泡藥浴,否則一時半會兒恐怕沒法兒自主走出這片林子。
事實上褚酌夕早想出來看熱鬧了,也就是賀從雲非不讓,愣是摟着她直到外邊兒的人都起的差不多了,這才鬆開她。
說是不能讓別人看出她早就知道杜象初來過,否則婁導一大早排的那出抓人的戲碼就該露餡兒了。
褚酌夕不以爲意,靠在迴廊的護欄邊。
路過她身邊時,杜象初看了她一眼,用他那雙哭的類似悲傷蛙的眼睛,忽然扭頭,“我手機呢?”他問。
自然是被市局的人給收走了,可他還是當着衆人的面兒問,緊接着看向她。
“或許…你是不是應該幫我找一找,那樣的話,作爲報答,我大概可以打個電話回澤卡,讓他們把那個被你利用了的蠢蛋給放了。”
杜象初道,隨即又有些猶豫,“還是說,你覺得那個女人已經罪不容誅了嗎?”
杜象初還是聰明,或者說現在市局的人能夠抓到他,壓根兒就是他自己想回來,不是因爲房相經,更不是因爲她的那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