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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在他們共事的這三個月裏,婁旭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勁,就更別說他了,相隔兩地,張局很清楚,所以他纔沒開口,只是嘆了口氣,像是要把那些鬱結的煩心事兒全都嘆出去。
褚酌夕看了他一眼,擱下茶杯,忽然伸手往隨身攜帶的包裏掏了掏,拿出一本看起來有些陳舊的筆記本兒,還略帶些淡淡的化學品的味道。
“倒是忘了。”她道隨即站起身。
杜父將澤卡的一處房產祕密轉到了婁旭名下,他嘴巴嚴,這事兒還是她跟婁旭幾天前在整理花園“遺物”的時候發現的,轉讓文件還好好的在保險櫃裏鎖着。
所以前兩天抽空,她倆去了一趟文件上所標註的那個地址,而這本筆記本就是在那棟房子裏發現的。
牀底下,塞在一個十分簡陋的紙箱子裏,全是灰,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兒,以及幾袋指節大小的,被密封好的,杜父當初沒捨得拿出來賣的,他認爲最滿意的幾件作品。
褚酌夕自作主張,只拿走了筆記本,其餘的全都留給了婁旭——扔了也好,燒了也罷,或是乾脆睹物思人,都由他,反正只有她們兩個人知道。
褚酌夕將那本筆記本遞過去,推到張局面前——她粗略翻過兩次,裏面記錄的是杜父進行實驗的全過程。
從失敗到成功,密密麻麻,詳細的就像企圖教會看到這本筆記的人究竟該怎麼做一樣,以及一些發牢騷時才隨手畫上去的塗鴉。
他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