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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二年級的作業大多以書寫爲主,沒什麼技術含量,卻也討不了巧。
褚酌夕老老實實一筆一畫,寫完的時候已經將近夜裏十點,賀從雲早就睡着了。隔着陽臺的玻璃門,趴在屋裏的地毯上,連燈都沒拉,那貓便蜷在他身邊。
於是她第二天起牀後,第一時間便是用小木棍隔着陽臺捅了那邊兩下,見人迷迷糊糊地算是醒了,這纔去洗漱。
早餐依舊是麪包片和煎蛋。
褚酌夕提着書包下樓的時候,褚紹宏正在門口換鞋,聽見動靜抬起頭———他頭上的毛線已經完全將整張臉給覆蓋住了,比昨天看到的還要密密麻麻,褚酌夕壓根兒看不清他究竟是怎樣一副表情,只是本能地靠近他。
果然,不出所料的,他笑了一聲兒,極輕,又伸手揉她的腦袋,很是溫柔,像每一個做父親的人那樣慈愛的撫摸自己孩子的腦袋,隨後催促着她去喫早飯。
臨出門前還特意折回來,像是生怕她忘記,指着門口的雨傘,“天氣預報說今天下午有雨,待會兒去學校記得把傘帶上,回家的路上別淋溼了。”
隨即不等褚酌夕回答,揣着鑰匙上了車,沒一會兒院子裏的引擎聲便遠到聽不見了。
周秀珠自始至終都忙活在竈臺前,像是有一道固定的程序,差不多的時候,拿出一份打包好的早餐放到她手邊,像昨天一樣,一如既往地叮囑,“待會兒給小賀那孩子拿過去。”
隨後再次擦起竈臺,聲音沒什麼起伏的,“隔壁你杜阿姨,今個兒一早又跟她丈夫去研究所了,也真是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