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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現代科技而言，這種體積龐大丶操作複雜丶容錯率極低的通訊方式幾乎沒有任何價值，但這卻是蒸汽還原派一項非常重要的成就。
李伴峯把諸如此類的成就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得出的結論是：「他們的技術水平，絕對製造不出來圓球狀生命體那樣複雜的機械設備。」
湯圓對此並不贊同：「這些都是蒸汽還原派在歷史上被確認的研究成果，在過去三年，我們對他們的資料掌握的較少，很難推測他們的技術進步到了什麼程度。」
李伴峯問：「這三年時間，你們沒再調查過這個組織？」
「我們的調查從未中斷，這是三年來我們取得各項線索。」
李伴峯看了檔案資料，大前年，在吳揚省，一座廢棄的機械加工廠重新投產，生產效率超過了周邊不少企業，曾被地方媒體列爲先進典型進行宣傳報導。
「因爲這家機械加工廠採購了大量煤炭，引起了吳揚分局同事的注意，
他們派人暗訪了這家工廠，才發現工廠的主體設備，都是由蒸汽驅動的這種反常的技術手段引起了吳揚分局的高度重視，當他們要對這家工廠展開深入調查時，這座工廠裏的人全都消失了。」
李伴峯沒太明白湯圓的意思：「你是說老闆消失了，還是工人消失了？」
「都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