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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們家司機?再說你還回的去嗎?回家又能幹什麼你。”
龔序秋破罐破摔的,“我長跪不起,給她寫血書行吧?”
於祲偏頭點根菸,“我他媽欠你的,走。”
比他們早些出來的譚斐妮走得急,大冷的天,連外套都沒有穿,那陣怒火下了頭,站在車水馬龍的街上,情不自禁打個冷戰,手好冰。
章伯寧追着她出來,一手拿了她的大衣,另一邊隨手卷着她的圍巾,脖子上還掛着她那個沒滿月的小包,樣子侷促又滑稽。
她一下就看笑了。
譚斐妮想起她媽身邊那幫官太,坐在一起搓麻時,談起章伯寧直皺眉,“那小子,哪裏是能正經活命的人吶!鈔票嘛,不知撒掉了他老子多少,正經事一樣沒幹過。在家裏也跟個大爺一樣,推到油瓶都不扶!章老闆就差把飯喂他嘴裏。你家斐妮要嫁啊?等着去伺候他吧就。”
這個懶到推到油瓶不扶的傻小子,收拾起她的東西倒是利索,一樣不落的。
章伯寧快步趕過來,變戲法似的從兜裏掏出一個暖手寶,蓋到譚斐妮的掌心裏。
他去解臂上纏住的圍巾,想給她戴上,但譚斐妮沒要,她手從他胳肢窩邊一繞,收攏在後背上,臉貼上他胸口,牽動她着一身的冷香,都摻雜進他的呼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