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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中飄來支黑傘,撐傘的人頎長高挑,烏黑的發被雨打溼緊貼額頭,劣質襯衫貼合身體,瘦弱的身影在雨中更顯單薄。
看似不堪風雨的人兒,實則堅守原則寸步不讓,平日無害的亮着兔子眼,談判時眼神銳利得很,沈月生很好奇,細瘦的腰會不會像傘柄一樣,能輕易折斷。
受顧錚影響,沈月生從未對愛情產生過憧憬,“上牀”比起情感宣泄更像是一種暫時促進多巴胺分泌的運動。他對顧錚的情感,比起情侶倒更像可以上牀的摯友,或可以利用的商業夥伴。
沈月生覺着自己應該是太久沒做,纔會對陳夕有想法。更準確地說,是空窗太久正準備泄火被掃黃打斷,邪火沒處撒,纔會對只見過兩面、認識一週的人見色起意。
陳夕進辦公區,收了傘,開門見山道:“活動要繼續嗎?”
道德標兵原則分明,將沈月生放到甲方的位置,除了工作不了其它。
“要。”沈月生盯着他溼透的、粘在身上的廉價襯衫,眸光微閃。
陳夕點頭。
資本主義不會增加沒必要的投資,他早猜到沈月生會將活動繼續,所以來找他當面聊,而不是在電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