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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劈柴吧,感覺怎麼樣,這活好不好乾?”楚昀從屋裏端出來饅頭筐,帶李倜遠去水井邊洗手,“你剛纔特別帥,雖然劈柴這活大家都幹,但你給人感覺就是不一樣,像調下來扶貧助農的特種部隊。”
他衝李倜遠舉了下胳膊,拍拍自己的肱二頭肌。李倜遠一口白牙,吊着嘴角笑了聲,回頭瞧見楚春來和周嬸兒敬愛有加,連盛個飯都搶着幹,對楚昀說:“你瞧瞧,這才叫相愛如賓。”
“本來也是賓。”楚昀在盆子裏把手仔仔細細洗乾淨,聲音輕的只有兩個人能聽見,“我爸單了很多年估計是耳朵不好了,周嬸才住過來想照顧他,報恩。他這些年一直單着,根本沒有續絃的意思——也不是沒有,有一個,但不合適,沒成。”
“村裏這些事兒我不太懂。”李倜遠靠着一邊的水井,看後邊兩口子,“你說結婚這事也確實夠奇妙的,像楚家河這種地方,應該很少有人會二婚吧?老一輩都講究過一輩子,像這種分開後還重新找的,應該不算多?”
“基本沒有。”楚昀洗乾淨手,見鐵絲上沒掛毛巾,只好在空地上甩了幾下,“要是年輕還好,過了40歲二婚就不好,臉上過不去。”
“猜着也是,要不說楚叔厲害。”李倜遠笑了聲,倒沒什麼惡意,但富家子弟那種骨頭裏的輕佻還是讓楚昀有些不大習慣。
周嬸兒招呼兩個年輕人過去喫飯,楚昀就跟李倜遠去了。
原本是他自己家,因爲一個女人的突然出現,楚昀全程都像客人,跟老楚也沒說幾句。
這頓飯非常豐盛,周嬸兒知道他倆大老遠坐車回家不容易,3點多就起來殺雞燉菜,大鐵鍋旁邊還貼了一圈玉米餅子,個個金黃,透着濃郁的農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