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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們咋來了？喝茶。”
金忠德向院壩裏、廊沿上瞅了瞅，除了程東泉找不出第二人，便問道：“玉珍呢。”
“睡午覺呢，我去叫。”隨之便朝屋裏喊道：“玉珍，玉珍，別睡了，爸和來成來了。”
“她也真是，還能睡得着？”金忠德一屁股坐下。
程東泉笑了笑，抓起桌子上菸葉，想給金忠德捲上一根。金來成麻利地從身上摸出一包“大雁塔”煙，拆開包裝，一次扯了兩根菸出來。
遞了一根給程東泉道：“哥，把你那個放下，抽紙菸。”
程東泉不好意思地接了一根，好奇道：“來成，你學會抽菸了？”
“哪有？我纔不
抽呢，平時裝盒煙，遇到人了給人家散一根拉拉關係嘛！”
來成將煙遞給金忠德時，金忠德鼻子裏哼了一聲，瞅了瞅他，還是接過煙點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