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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對子 第二局,封棲遲贏了。 出乎意料的是,季諺桉對於這個結果似乎不意外,好像早就猜到了一樣。 季諺桉:“封棲遲,今天你的運氣還不錯。” 封棲遲:“一直不差。” 季寒舟內心os:額……封棲遲你這個邪門的運氣,你確定? 封棲遲和季諺桉都各勝出一局,等於來到同一“起跑線”上。 最後一局了,一局定勝負! 季諺桉和封棲遲的表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夜色已深,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黎陌感覺這賭場內燈光變得昏黃而迷離,空氣中瀰漫着一種壓抑而又興奮的混合氣息。 在裝飾華麗的包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聚焦在兩位對峙的男人身上。 賭桌上,撲克牌靜靜地躺在中央,燈光下的兩人,臉上寫滿了複雜的情緒:緊張、期待、甚至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決絕。 “發牌吧。”封棲遲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季諺桉則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挑釁,他輕輕點頭,示意荷官繼續。 封棲遲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聽起來沒什麼規律和節奏,那是他思考時的習慣,而季諺桉則顯得更爲從容,他嘴角掛着一抹淡笑,眼神中閃爍着算計的光芒,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發牌結束後,季寒舟看向封棲遲,想繼續通過眼神示意他,誰知道這一局的封棲遲完全把他無視了,怎麼也不抬頭看向他這邊。 跟前兩局一樣,都是荷官先翻第一張牌。 季諺桉的是紅桃a。 封棲遲的是黑桃a。 !!! 這麼巧嗎? 兩個男人同時抽到了點數最大的a。 這概率也太小了…… 黎陌思考着,默默觀察着他們二人的神情,她從來不信特殊和偶然。 這場遊戲來到了最精彩的部分。 該亮第二張牌了,只是要開牌的時候,季諺桉提出讓封棲遲先亮牌。 封棲遲伸手一撩,第二張撲克牌暴露在衆人面前,是方塊a! 兩張a已經是“對子”的組合了。 也就是說如果季諺桉的牌極有可能是比封棲遲的牌要小的。 封棲遲:“還不亮牌我可以當你已經接受輸的事實了。”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牌局上也玩心理戰,兵不厭詐罷了。 季諺桉:“我禮讓老男人,你直接都亮出來吧。” 封棲遲:?? fuck!!罵誰老男人呢! 年輕幾歲了不起啊! 封棲遲沒空懟他,他現在緊張的不行,能有這樣的牌當然是因爲他再次做手腳了,而且這一次完全沒留給季諺桉贏的機會。 終於,到了最後一張牌——也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瞬間,賭桌上的氣氛達到了頂點,緊張、刺激、期待……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人窒息。 封棲遲的動作變得異常緩慢,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只聽得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啪!”最後一張牌被男人翻牌,又重重落下。 竟然是梅花a!!! 三張都是a!!! 封棲遲的牌是三張花色不同的a,在這一局已然是無懈可擊的組合。 梅花、方塊、黑桃、紅桃都已經集齊了。 這一局已然出現贏家了。 季寒舟有點驚訝,這一局實在太明顯了,三個“a”出現的概率太小太小,封棲遲這一招完全是把後路堵死了,他纔是最瘋狂的“賭徒”! 封棲遲沒得選,只有這樣,才能真的贏下這一局,他必須贏! 黎陌以爲季諺桉會像她預料的那樣大喊大鬧,又或是要求重來。 她是真的爲封棲遲捏了一把汗,如果重新開始或者改變遊戲規則,封棲遲就輸定了! 誰都沒想到季諺桉反而很平靜,甚至好像已經做好準備了,剩餘的兩張牌他壓根沒看。 直接大方承認:“我輸了,願賭服輸。” 封棲遲:“不打開牌看看?” 季諺桉:“沒這個必要了。” 封棲遲:“解藥!拿來!” 季諺桉:“沒有解藥。” 封棲遲瞬間激動了,迅速起身。 男人聲音有點顫抖,追問道:“我再問一遍,解藥呢?願賭服輸你說的!” 封棲遲害怕了,他擔心季諺桉臨時變卦,擔心季諺桉故意隱瞞,更擔心黎陌的身體狀況。 “我說了沒有解藥。” 季諺桉話音剛落,封棲遲心中的怒意再也無法抑制,快步走過去,黎陌想阻攔都根本來不及,封棲遲的每一步都帶着憤怒和決心。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彷彿要將面前的人撕成碎片。 來到季諺桉身邊時,封棲遲毫不猶豫地抬起長腿,用力一踹,直接將他坐着的輪椅踹得粉碎,零件四零八落散了一地。 然後,封棲遲伸出手,緊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從破損的輪椅上提起來,封棲遲握起拳就要打。 季諺桉再次開口,截斷了封棲遲的攻擊。 “當時給她喫的藥根本不是什麼會造成流產的藥。”,! 封棲遲:! 黎陌:!! 季寒舟:!!! 斯特凡:!!!! what? 季諺桉繼續說:“是我特製的維生素的藥,我騙你們的,算算時間,你們應該已經把成分送去化驗了,結果這兩天就會出來。” “所以你自始至終就沒想過要我孩子的命?”黎陌不解的詢問道。 繞了這麼一大圈,擔驚受怕了這些天,到頭來居然是假的!!! “想過,我也研製過能讓你真流產的藥。” “爲什麼?爲什麼沒這麼做?”黎陌追問道。 “就當是給你爲我解說的報酬,蝴蝶和火焰的那幅畫,那幅畫的報酬。” 季諺桉又強調了一遍。 黎陌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個結果讓她很意外。 “我有個要求,關於這件事,黎陌,你不能告訴第三個人,不然我有一百種辦法再給你下藥。” 封棲遲怒了,這是在威脅黎陌? “找死!再敢打我女人主意,我保證你會過的生不如死!” “封棲遲,放開他。”黎陌下了號令,封棲遲不得不照做。 男人鬆開了手, 季諺桉的腿還受着傷,使不上力,重重的跌回輪椅上。 “我答應你,季諺桉,我發誓,不會有其餘人知道,就當是我們的祕密可以嗎?” “嗯。” 季諺桉表情有點不自然,略帶傲嬌的把頭轉向一邊。:不知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