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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卿在他們旁若無人的親暱中,因爲這番話聯想到顧松曾對他說過的一些事,當時顧松那些欲言又止的未盡之言,讓他心中越發不安。
他私心裏不想把這些告訴宋歡喜。
她不知道,恨意應該就會少一分。
顧長卿這樣告訴自己。
“成王敗寇,我父親此生最遺憾之事便是未能登頂,他失敗了,這些供後人評說的事,隨你們。”
道出了心中的大半祕密,顧長卿坦然許多,似乎又找回了當年在上京引得萬人空巷時的芝蘭儒雅和溫潤從容。
他說:“若沒有疑問,你們可以殺了我,但暢意閣的人,我仍然希望你們能夠留下。”
宋歡喜:“顧長卿,你不必要這樣大義凜然地赴死,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幾年前在大懷山上,你說人生來有高低,生來不平等,我今日把這話原封不動地奉還給你。”
她道:“你看不起寧焰的身份,認爲他只是一個殺手,只能爲你赴湯蹈火,本質上你也看不起我的身份,看不起我宋家的身份,你只是表面上流露出淡然,實則心裏依然高傲。”
“但是洛水寨你還記得嗎?冀州水患後你被洛水寨人所綁,他們是真的想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