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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荷包是母親繡的,父親曾經說過,這是母親在二十多年前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母親不擅長針腳,那鴛鴦繡的就像是一隻鴨子……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荷包,父親這一戴,就戴了二十多年。
父親有多愛母親,不用嘴說,所有人都能感受出來。荷包那被時常放在手裏磨平的針腳,都是父親思念母親的證據啊。
雲鸞崩潰哭着,搬開那些鮮血淋漓的屍體,視線模糊間,她看見了被長長的刀劍,穿心而過的父親。
那把扎入父親心口的刀,是他慣常用的武器……
雲傅清的一張臉,佈滿血污,那臉龐全都被冰雪凍僵。
他的鎧甲幾乎與凍僵的身體,融爲一體。
雲鸞膝行着爬過去,她抖着雙手,撫摸着父親凍僵的面容。
冰寒刺骨,凍得她手指輕輕一縮。
她死死地咬着脣瓣,不敢再大哭,唯恐吵到了沉睡的父親,會遭到父親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