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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子校來是來了,傷口也給他處理了,末了卻說:“我是中醫,下次這種小事別找我了。”
慄則凜像沒聽見一樣,提議:“喝兩杯?”
早就戒酒的肖子校抬眼:“雖然死不了人,但我給你的醫囑是,傷好之前,別作。”
慄則凜把T恤套上,“我就是想解解乏,沒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肖子校脫口懟道:“有別漾的時候乏過嗎?”
有別漾時……在大臺山連軸轉了四十多個小時還能做家庭作業呢。
慄則凜被噎得險些岔過氣去。
肖子校把醫藥箱收好:“我明天要出差,得早起,還要開六七個小時的車。趁今晚,免費給你做場心理疏導。”
“那飯總得喫吧?”慄則凜起身,“算下來,我快一週沒正經喫飯了。”
從口不擇言說分手那晚,慄隊就沒了喫飯睡覺的心情,要不是有任務忙着撐着,活着都嫌多餘。